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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11月20星期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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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姿多彩的乡村图景

发布时间:2014-11-20 08:47: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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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云轲

自新文学革命以来,乡村就被鲁迅、沈从文、茅盾、巴金等文学大家从原本低凹的俗地里抬出来,而且越抬越高,最终入了主流文学,使人们不得不重视。此后,乡土文学在中国新文学的沃土里生根发芽,迅速成长为参天大树,至今已成为文学界一道不可或缺的奇丽风景。在驻马店,也有一群乡土文学的作家,上蔡县的陈宏宾老师便是其中一员。老师于去年出版的散文集《乡村那景那情》,让人读着感动、掩卷暖心,将人的思绪拉回到了那个贫困但又温馨的年代里。

乡村处处是美景。因为熟悉,所以关心;因为关心,所以热爱;因为爱得深沉,所以心底时有暖意涌起,也有辛酸生出。春天,一望无际的田野涌动着暖暖的春意,那怡人的绿使人振奋,也给人以无限的希望。一缕柳绿入窗来,赶走了残冬的寒意,将童年的美好满满地灌进回忆。折柳条做柳笛,声声悠扬;拧柳枝编柳帽,个个欢笑。即便什么也不做,躺在柳树下听微风低吟,幻想着外边世界的精彩,向往着都市的热闹,也可以为学习增加动力、为明天的努力鞭策扬蹄。芦苇塘里的春风芦笛,洋槐树上的天然美食,香椿鸡蛋的诱人清香……乡村的景,美在外表,更美在内心,美在我们心底。

乡村因真情而美丽。回到阔别的家乡,见到久违的乡亲,平时不善饮酒的“我”放开了量畅饮。因为饮下的不是酒,而是“村民的一片心意”(《乡村醉酒》),所以那饮下的酒水在胃里融化成了喜悦的暖意传遍全身上下,感动还来不及,又怎么会醉呢?即使是醉,也是“醉倒在村民朴实的言语中”,醉倒在欣喜的包围中,哪里会是酒精起的作用?一声“打枣”将“我”从睡梦中唤醒,哥哥用竹竿打枣,“我”提着煤油灯在地上寻枣。尽管枣儿砸在头上很疼,但是想起又红又大的枣子,心中早已甜透了。

乡村人物的真实画像。作者着墨最多的是母亲。无论是一边陪着儿子夜读一边缝制书包的母亲,还是在夜晚的村口苦等求学晚归的儿子的母亲,无论是因为儿子乱打弹弓险些惹大祸而一怒之下抽打儿子的母亲,还是在除夕夜冒着风寒四处喊寻因为闯祸而不敢回家的儿子的母亲,作者都刻画得生动传神、惟妙惟肖,一位平凡但又伟大的母亲形象在读者心里矗立着,也温暖着。

除此之外,命运坎坷而又身世凄凉的款奶奶,毅然担起家庭重担、一边持家一边苦读最终改变命运的雨,女人投井后带着儿子艰辛打工的农民堂,人丑心不丑的学生、卖包女方,不顾恶魔缠身仍然坚持在教学一线的农村教师张新芳,助人为乐的送煤工老李……一个个平凡的人,却有着不平凡的人格力量,在命运的强压下不屈服、不放弃、不抛弃,最终在风雨中坚强,迎来了属于自己的艳阳天。

乡村民俗方面的信史。这本书的许多篇章显然已经超出了文学的范畴,涉及到民俗学的内容。比如《儿时的高跷》十分详尽地介绍了高跷的种类、材料、做法、玩法等,尤其把踩高跷的过程描述得绘声绘色,可作为信史留存。再比如《送亲》,将豫南地区娶亲、送亲、迎亲的过程写得生动形象、真实可信。现在,这些习俗有的已经消失,有的已经变味,若干年后,它们会变成什么样,或者说还会不会存在,真的无法判知。好在,有这些文字在,无论再过多少年,这些习俗也不会完全被人遗忘。

对乡村未来的美好畅想。作者写下这些文字的目的不只是为了怀旧,在记录下过往生活中点点滴滴的同时,也在有目的地进行梳理,站在现实的角度畅想明天,规划未来。从村道由泥泞不堪的土路变成平坦笔直的水泥路,从新龙哥转业归来不甘心务农而北上创业,最后干出了一番大事业,从汉林老汉的几个儿子一个比一个有出息,从乡村社会生活逐渐发生质的变化……作者都在告诉我们,乡村会有一个更加美好的未来:“我坚信并确定,曾经落后、贫穷的乡村,一定有更加光明的未来”(《乡村记录》)。

乡村那景、那情、那人、那境、那心,都是那么可爱、可亲、可敬,可感、可触、可歌。它们美在昨天,也美在现在,更美在未来。相信陈老师手中的笔还会开出鲜艳的花朵,因为他早已被乡村泥土的芬芳陶醉,心中的美丽幻化为墨香氤氲,飘向了甜蜜而又纯真的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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