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春国(正阳县)
今年,我种的二分红薯,没咋管理,居然取得了好收成,的确让人喜出望外。
收获那天,天高云淡,阳光灿烂。我和妻子割掉藤蔓,举起钉耙,把一个个“金娃娃”请了出来,大的有二三斤重,最小的也有1斤多重,有一棵竟生下5个“子女”,足有10多斤重。每个红薯宛如一个个身披红纱的胖娃娃。妻子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我也早已心花怒放。
红薯又叫地瓜、甘薯等,一身是宝,叶可以下饭,柄可以炒菜,蔓可以做牛、羊的饲料。红薯既可煮着吃,也可以蒸着吃,还可以烤着吃、炸着吃。用红薯制成的粉条、粉皮更是一道不可多得的美味佳肴。前些天,参加朋友的婚宴,满桌的山珍海味无人问津,一盘红薯做成的丸子很快一扫而光。
在那个衣不蔽体、饥不择食的年代,红薯成了主食,养育了那个时代的儿女。他们通过窖藏或把红薯切成片晒成干,以度青黄不接。上中学时,每逢周一,我带着母亲为我蒸的红薯边吃边读着徐光启的《甘薯疏记》,度过了那段宝贵的时光。
红薯如同许地山笔下的落花生一样,可贵之处,是它将果实埋在地里,不像桃子、石榴、苹果那样,把果实高高地挂在枝头,使人一见就生爱慕之心。这不正像我那勤劳善良的父老乡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