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马店日报数字报

2015年08月25星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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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具特色的古代清官典型

发布时间:2015-08-25 08:10:12  

         刘清珍 陈文云 王太广

由河南驻马店市陈氏文化研究会发起和推动、陈涌泉等人编剧、张平执导、驻马店市演艺中心(以下简称“演艺中心”)演出的新编历史剧《陈蕃》,前不久在北京长安大剧院演出时,全国人大、国务院、中纪委、中宣部、文化部、最高检、中国文联、中国剧协和河南省纪委及驻马店市委、市政府等单位有关领导亲临现场观看,给予很高评价;原计划演出两场,后根据观众要求又加演一场。演出后,中国剧协在京还为该剧专门召开了研讨会,文艺界的有关专家、学者对这部戏的编、导、演均作出了充分肯定和赞赏。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地方戏曲团体的演出之所以能引起如此轰动,就是因为该剧比较成功地塑造了一个古代清官艺术形象陈蕃,为中国戏曲舞台再添一位新的清官典型。这是一位什么样的清官典型,与戏曲舞台上已有的清官形象相比有何特殊之处,《陈蕃》的创作者们又是如何塑造这样一位清官典型的。本文仅就这些问题谈些看法。

现实需要的清官典型。任何艺术创作都应以反映现实生活、关心国家命运、关注天下苍生为己任。当前,全国人民关注度最高的莫过于共产党的反腐败斗争。以习近平为总书记的党中央反复强调,这是一场输不起的斗争。因为这场斗争关系到共产党的存亡、中华民族的荣辱、人民共和国的兴衰、人民群众的祸福。对于这场严肃的政治斗争,任何艺术创作都不应该漠不关心,置身事外。新编历史剧《陈蕃》虽然是根据东汉末年平舆人陈蕃的事迹创作的,但其创作者用艺术思维和艺术形式,将历史和现实、传统与现代巧妙融合在一起。其思想内容颇具时代特色,充满了时代气息,彰显了时代精神,做到了推陈出新,古为今用。

剧中的陈蕃,在君庸臣佞、民变四起、外敌环视、大厦将倾的危急存亡之际,不计个人得失,不避仕途风险,不顾过去多次大起大落的所谓教训,挺身而出,敢于接手“众大臣”避之唯恐不及的“陵桂监斩”这个烫手山芋;陈蕃只是奉旨监斩,与被杀之人是否冤枉无关,也无需负责,监督着按时把人杀了,在当时就是大功一件,但他却顶着巨大的政治压力,为民请命,不畏权贵、不顾生死,将就要处死的两千无辜平民全部释放;他为惩治贪官、拯救百姓,竟敢当面触怒龙颜,直言上谏,指责皇帝“杜塞天下之口,聋盲一世之人”、“遇善何薄,待恶何优”……这一系列的剧情发展,把一位古代清官忠心谋国、全心为民,敢于斗争、勇于献身的崇高精神再现观众面前。

陈蕃这种厚重的家国情怀、民本思想也正是共产党人提倡和弘扬的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之一。陈蕃作为两千年前封建社会的高官能够做到的,以为人民服务为宗旨的共产党人没有理由不比他做得更好。因此,这一典型的艺术形象所体现的丰富思想蕴含,对于当前反腐倡廉的政治斗争当有所警示,对于党员领导干部当有所借鉴,对于关心国家前途命运的每一个中国人当有所启发。这就和现实中严肃的重大政治斗争和社会生活紧密地联系在了一起,可谓恰逢其时接地气,增添了社会正能量,弘扬了时代主旋律。

陈蕃作为戏曲艺术形象所具有的时代特色,还体现在剧中一些细节上。比如陈蕃严惩的巨贪王桀,其兄弟共腐的手段,诸如结党营私、欺上压下、公款贿赂、抢占土地、强拆建房、私做假账、诬良为盗、杀人灭口等,这些罪恶行径无论是在现代官场上,还是在现实社会生活中,并未随着历史的远去而销声匿迹,至今还能见其沉渣泛起的影子。可以说,《陈蕃》所塑造的清官典型形象陈蕃,以史为鉴,以人为镜,让观众有一种“今日欢呼孙大圣,只缘妖雾又重来”的感觉,具有积极的现实意义。

个性鲜明的清官典型。典型的艺术形象所必备的鲜明的个性特征,是由其特定时代、特殊环境造就的,行话叫典型环境中的典型人物,或曰典型环境中的典型性格。中国戏曲舞台上不乏清官形象,如包拯、海瑞、寇准、徐九经、唐成等,其中以包拯为代表。凡清官大都有清正廉洁、刚直不阿、执法严明等共同特征,但作为典型环境中的典型人物,每人个性也应是特色鲜明的。现以包拯为例,与陈蕃进行比较研究,从中分析特定环境中的陈蕃有什么独具的特色。

包拯为官在宋仁宗时代。此时吏治比较清明,与包拯前后或同时为官的,文有吕夷简、范仲淹、富弼、欧阳修、文彦博、司马光、王安石等,武有狄青、杨文广等。可谓忠臣良将,人才济济。宋仁宗也是位较有作为的皇帝。撇开历史真实不说,仅从戏曲舞台上看,与包拯同朝为官的则有其恩师、丞相王延龄,还有位高权重的八贤王赵德芳、寇准、杨家将等。因此,包拯的作为往往能够得到皇帝理解、群臣支持。这从传统豫剧《下陈州》中他“一面旨、三口铡、十保官”的架势就可看出。因此,即使他铡了驸马、国舅,打了銮驾,也没见受到什么严厉处分。

而陈蕃为官正处于东汉王朝风雨飘摇、大厦将倾时期。是时,吏治腐败,民不聊生,内忧外患迭起,皇帝懦弱无能,中央政府或外戚干政、或宦官专权,特别是“党锢之祸”兴起,忠廉正直的官员或被贬、或被关、或被害,陈蕃虽时为德高望重的名臣,同样也是独木难支,动辄得咎,多次大起大落。《陈蕃》作为戏曲艺术作品再现了那个时代的历史真实。陈蕃遇害仅32年,东汉王朝就彻底灭亡了。

不同的时代环境造就了包拯与陈蕃不同的思维方式和处事风格。一是陈蕃的忧患意识要比包拯强烈得多。他担忧皇帝“左右日亲,忠言以疏”,更担忧民心失尽,“政息人亡”。故常常“寝不能寐,食不能饱”。这种忧患意识在包拯身上是不存在的。二是陈蕃的政治风险比包拯大得多。陈蕃面对的是乱舞的群魔、无能的皇帝,随时都有性命之忧。他平冤狱、杀王桀、抗王命,只能“宁舍一生剐”,以死抗争,以命相搏;而包拯面对的无论是人还是事,对于整个国家来说,大都是官场“个案”,易于得到朝廷包容,无杀头之虞,即便铡了驸马,最坏的结局也不过“脱下乌纱”,所以包拯处理问题就显得轻松、自信。三是二人命运截然不同。陈蕃处处陷阱,风险随身,最终壮烈殉国,一生悲剧,故而举步维艰,时常感叹“想当清官咋恁难”;而包拯一生算得上仕途顺畅,寿终正寝,故在各种风浪中显得举重若轻,豪气冲天。这些事实也说明,豫剧《陈蕃》在典型环境中塑造典型人物的艺术实践是成功的。

敢于担当的清官典型。陈蕃身处东汉末年那种典型环境之中,必须“敢于担当”。这是他的性格使然,也是当时严峻的政治形势所必须的。不如此,人们凭什么称他是汉末的擎天柱、扛鼎臣。为突出陈蕃的这一鲜明的个性特征,这部戏的创作者本着“没有冲突就没有戏”的戏剧创作原则,从序幕开始,就把剧中人物置于激烈的戏剧冲突之中,以表现陈蕃敢于担当的为官之道、为官之“格”。

豫剧《陈蕃》的序幕刚一拉开,就见一位士兵身背急报,狂奔回朝大喊:“边关告急……十万火急……”紧接着太监报告:“西羌犯境,边关告急,请朝廷发兵!鲜卑南侵,战事吃紧,请朝廷救援!陵桂山民,啸聚作乱,请朝廷平叛!”这一下子就把观众带到了东汉末年各种矛盾凸显、国家岌岌可危的特定环境中。在此狂澜既倒之时,天将降大任予何人,观众无不翘首以盼,拭目以待。这为全剧表现陈蕃的“敢于担当”布设了特定的时代背景。

《陈蕃》的第一场戏就以“陵桂监斩”为主要线索,将全剧主要人物关系、朝中群臣态度、矛盾冲突焦点等,展露无遗,以此表现皇帝懦弱无能、奸佞蒙蔽上听、群臣趋炎附势的政治现状。但设置这场戏的主要目的不在这里,而在于呈现一种现实:诺大的朝廷,众多的国之重臣,却没有一个敢于挺身而出为国分忧的人。仅一个谁去“陵桂监斩”问题就难住了汉桓帝,就因为“陵桂”是皇上亲信、太常侍、冠军侯、宦官王甫之弟王桀主政的地方,“众大臣”唯恐引火烧身,各寻托词,拒绝奉命。设计这些情节,就是要与接下来陈蕃的敢于担当进行强烈对比,为陈蕃出场做好铺垫。果然,经窦皇后举荐,桓帝一道圣旨:“陈蕃官复原职,赐尚方宝剑,代朕巡察,陵桂监斩。”千斤重担压在了陈蕃身上。舞台上未见其人,已闻其声,也为下面的戏曲冲突埋下了伏笔。真可谓此处无人胜有人。

第二场通过陈蕃轻车简从、微服巡察、田水娟告状、擒拿王虎、乡民诉冤等情节,表现了他不仅敢于担当,接下了“陵桂监斩”这个烫手山芋,而且开始敢于“有为”。他深入调查,入民间、观民生、访民情,为即将展开的斗争做着充分准备。紧接着,考验陈蕃在生死关头是否仍然敢于担当的戏剧冲突就来了,并且一次比一次剧烈,一次比一次危险:勇斗王桀、抗旨惩凶、直言上谏、再触龙鳞、刑场壮别,即使鬼门关口被放还,他还是“入罢刑场进金殿……一息尚存还要谏”。这一系列的戏剧冲突,就把陈蕃敢于担当的崇高精神、官员应有的“官格”表现得淋漓尽致。该剧的创作者为突出这一为官本色,为全剧设置的双方矛盾之烈、剧情发展之速、冲突展开之快,毫无拖泥带水之感,都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当然,戏剧冲突不只有这种决定生死的敌对冲突,还有性格冲突、思想冲突、误会冲突等,有些生活小戏就没有所谓的冲突,如《小放牛》、黄梅戏《夫妻观灯》等。为什么为陈蕃设置如此激烈、如此重大的冲突呢,这是由《陈蕃》反贪的重大主题所决定的,不如此便不能反映这种政治斗争的残酷性和复杂性,也不能凸显作为清官典型的陈蕃敢于担当的难能可贵和高风亮节。

可信可亲的清官典型。舞台上的清官能成为最后赢家,大概需要三个条件:一是所处时代政治比较清明,易于得到上层理解或支持,如寇准、刘墉等。二是善于利用矛盾,借机取胜,如徐九经、唐成等,但这一类清官取胜往往具有偶然性。三是戏不够,神仙凑,像包拯本人就是神仙,能下地府、探阴山、斥阎王、铡判官。看这些清官戏观众放心:好人有好报,坏人受严惩。而欣赏《陈蕃》时观众一直提心吊胆,不敢妄揣其结局。其原因之一是陈蕃已无包公类的清官所处的环境。二是陈蕃乃汉末鼎臣,真实的历史人物。“汉室乱而不亡,百余年间,数公之力也”(《后汉书》),非徐九经、唐成之类的喜剧人物可比,不敢寄希望于取胜的偶然性。故《陈蕃》中的陈蕃更符合历史真实与生活真实。这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

一、陈蕃行事是令人可信的。陈蕃乃官宦人家出身,按现在的时髦话说,是标准的官二代、官三代,有很好的“红色基因”。他爷爷“刑部是通判,秉公断案执法严”;他爹爹“坐过曲阳县,清正廉洁不爱钱。忠心耿耿保大汉,陈家代代是清官”。陈蕃的家乡汝南郡,时称“汝半朝”,与陈蕃先后或同时的汝南名臣、名士仅见于史书的就有袁安、袁术、袁绍、许慎、应劭、范滂、许劭、许靖、黄叔度,还有汝南周边的杜密、李膺等。这些人物,或为官清廉,或治学有成,或道德高尚,或是社会名流。在这种优良家风熏陶、社会氛围影响下,无论是作为历史人物,还是作为舞台上的艺术形象,陈蕃的所作所为都是自然的、可信的。

二、陈蕃为人是合情合理的。陈蕃虽身为高官,反腐英雄,汉末鼎臣,但也是血肉之躯,性情中人,懂得官场规矩,熟悉官场现状(“朝中无非三种人,奸臣、庸臣、忠良臣”),“也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因此,在决定生死的斗争中也有常人应有的精神痛苦或思想折磨。当陈蕃正要严惩王桀时,一道圣旨“只管监斩反叛,余者不问”,让他的内心顿时矛盾重重,进退两难,犹豫不决:“杀王桀明显是违抗圣命,赦王桀老百姓怨恨难平。这步棋该咋走心神不定,是杀还是放何去何从?”但陈蕃就是陈蕃,有血性,敢担当。当看到老百姓没因此而怨他恨他,却把满腔怒火对着朝廷,特别是目睹“婆婆一头碰死”的时候,他才下定决心:“陈蕃宁舍一身剐,执行国法惩巨贪。立斩王桀不容缓,天大罪名我承担。”此时此景,陈蕃曾有过的徘徊、犹豫和挣扎反而显得更加真实感人,更加符合情理。“刑场”壮别时,陈蕃既有对母亲尽忠未能尽孝的愧疚,也有“儿做官全家没有把光占,反倒为我受牵连”的自责。面临生死抉择,面对与亲人的生离死别,没有一点犹豫和痛苦,那是神不是人。正因为如此,新编历史剧《陈蕃》才成就了一个有血有肉、可信可亲可敬的清官形象。

一部艺术作品,特别是叙事类艺术作品优劣成败的主要标志,就是看其是否塑造出了特色鲜明的艺术形象。据此来评价《陈蕃》所塑造的清官典型陈蕃是成功的。当然,成功的人物形象也不仅仅是陈蕃。《陈蕃》中的其他几个人物也颇具特色。如汉桓帝的懦弱无能、矛盾心理,王甫的奸猾无耻、阴险狠毒,陈母的大义凛然、田水娟的勇敢坚定、众大臣的首鼠两端等,都显得个性鲜明。即使只出场两次、每次只有短短几句台词的“主薄”,虽然圆滑世故、明哲保身,但心中还有是非,良知未全泯灭,在剧情发展中起到了关键作用。可见,《陈蕃》在塑造人物艺术形象方面所取得的成果是全方位的。

《陈蕃》及其所塑造的典型艺术形象所以能取得上述丰硕成果,乃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2005年,平舆农民作家吴传林的电影文学剧本《清风太傅》获国家广电总局批准拍摄。平舆县政府为此在郑州举办了作品研讨会,驻马店市炎黄文化研究会、陈氏文化研究会、黄淮学院的一些文化学者参与了研讨。后因拍摄资金困难而不了了之。2007年,吴传林又数易其稿,完成了新编古装戏《陈太尉》,当年被评为驻马店市大剧本创作优秀奖。此时,市炎黄文化研究会、陈氏文化研究会开始策划将其搬上戏曲舞台。但由于《陈太尉》是大剧目,缺乏经费,排演困难,故先由原驻马店市艺术学校副校长陈岭将其改编为情景戏《陈蕃砸匾》,第一次由“演艺中心”演出就获得了好评。在此基础上,驻马店著名编剧周明理再作《陈蕃出山》,河南三辰房地产公司董事长、陈氏文化研究会会长陈亮提供经费,正式签约“演艺中心”排演。该剧在河南省“黄河杯”豫剧大赛中获得金奖,市政府为此又给了重奖。可见,为了这部戏,从民间到政府,从专家学者到普通戏曲工作者,有很多驻马店人无偿付出了辛勤劳动、心血和汗水。后经河南戏曲界著名编剧、导演更高水平的再创作,最终有了现在的结果。可以说,《陈蕃》的成功是集众多人之力、十年磨一戏也!  

尽管如此,也绝不能说《陈蕃》就没有任何遗憾或缺陷了。其中,有两个问题,还是值得商榷的。

其一,剧名《陈蕃》外延过于宽泛。一般来说,叙事艺术作品如果以一个人的名字命名,读者或观众很容易认为这是要为某人立“传”的。但《陈蕃》的主要内容只讲述了一件事——“陵桂监斩”。只有这一件事,本剧的结局处理就是比较合理的:陈蕃刑场遇赦,虽然“柳暗花明”,但最后一场还是强烈预示了陈蕃的处境充满更大风险,随时会有悲剧发生,包括个人悲剧和国家悲剧。但如以现有剧名《陈蕃》来布局剧情,陈蕃就应以悲剧告终。原因之一是这符合历史真实,二是陈蕃以身殉国,壮烈牺牲,等于长城既倒,大厦将倾,最终人亡政息。这是他一生最壮烈也是影响最大的一页。缺了这一页,命名《陈蕃》就名不副实。以现有剧情命名《陈蕃监斩》似乎更贴切一些;命名《不畏强御陈仲举》也不失为一种选择。因为该剧中的王桀、王甫、曹节、汉桓帝等人物个个都可称之为“强御”。

其二,语言运用尚有很大提升空间。这主要表现在陈蕃的“念白”上。一是文言过多(有的直接出自《后汉书》)。如“吉凶之效,存乎积善;成败之机,在于察言……故汤、武虽圣,而兴于伊、吕;桀、纣迷惑,亡在失人”,“有事社稷者,社稷是为;有事人君者,容悦是为……备位九列,见非不谏,则容悦也”,“汛讯东西,眈禄畏害”等。戏剧语言最大特色是明白如话,一听就懂。但这些语言若无一定古文功底,即便拿着本子读也不一定能诠释其义。且豫剧是地方戏,河南话,河南腔,再加上剧场内的造势音乐声响,演员在舞台上“念”这样的台词恐怕就没几个人能听得清楚,更不要说听懂了。其演出效果可想而知。

二是一些“念白”过长。比如最后一场戏,陈蕃的谏言有一段话300多字,40多处句读,有的一句话竟有20多字。冗长就无力,无力就少气势。戏剧“念白”应以短句为好,强调节奏感、音乐感,讲究抑扬顿挫、响亮流畅、铿锵有力。像“王甫……抢夺民田118顷,住宅318所,悍然模仿皇宫修建大规模住宅16处,楼阁、池塘、苑园应有尽有,强拆中逼死人命几十条……”这些话不仅念起来别扭拗口,也令人莫名其妙。这里的数字是哪来的!前面的剧情中并无王甫贪赃细节的伏笔。

但是,瑕不掩瑜。《陈蕃》及其所塑造的艺术形象陈蕃作为一位新的古代清官典型,如能在今后的不断演出中,继续打磨、提高、升华,一定能在中国戏曲舞台上立得住、站得稳、传得开。注:本文引文凡未注明出处的,均出自该剧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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