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刊记者 左蕊
前几天,记者和一位来自南方的朋友一起吃酸菜鱼时,聊到了腌制酸菜的话题。
“我的外婆有个酸菜坛子,是用黄泥巴烧制的。外婆就是用这样一个不起眼的坛子,腌制出了我认为是世界上最好吃的酸菜。”
朋友说,在南方腌制酸菜是在开春的时候。春暖花开,正是晒酸菜的好时候。菜品要选择专门用来制作酸菜的早青菜,叶宽、皮薄、筋道。村子里家家户户都种好几块地的早青菜。太阳下,把青菜破开,放在院坝里的竹竿上搭起来晒。
“晒酸菜可是个技术活儿,搭密了不行,太阳晒不透;搭稀了也不行,太阳一晒,菜叶子收缩,一场风就把菜吹到坡下去了,酸菜制作出来尽是沙,就不能吃了。”朋友告诉记者,洗酸菜也是个麻烦事,前前后后要洗上四五道,免得有泥沙。晒好,洗好,再一把一把地捆上,放到坛子里一层一层地加上盐。
“在我外婆的手里,酸菜可以炒着吃,可以凉拌吃,可以蒸肉吃,可以炖老鸭汤吃,还可以煮鱼汤吃。现在想起来还流口水呢。”朋友说。
腌酸菜和人生路是不是一回事儿吗?有的人三下五除二几拳几脚下来,路就走通了顺了,就像腌出了人生的一坛好酸菜。有的人挖空心思地整来弄去就是诸事不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