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

□余勇（确山县）

周日下午，阳光明媚，我和婆婆、女儿一起登盘龙山。虽然已过了立冬节气，但山上密密匝匝的树木依然苍翠，阳光从树叶的缝隙中斑斑驳驳地洒在小路上，漫步其中，神清气爽。

走到一条岔路口时，我想走台阶上山，女儿偏要走崎岖的小路，拗不过孩子，只好随着她去。小路很陡，又遍布细碎的小石子，我们一步一滑地往上走。女儿很兴奋，高兴地喊：“奶奶，我加速了！”“噌噌噌”她就跑到前面去了，转过一个弯就不见了她的身影。走了一段山路，婆婆的额头上已经渗出细细的汗珠，我忙停下来搀着她，想让她坐下歇会儿。婆婆却催促我说：“你别管我了，快点儿走，赶上孩子！”“没事，她都那么大了。”我一边说，一边扶婆婆在一块石头上坐下。我抬头看看前方陡峭的山路，心中有些隐隐担心。

其实，我无意在婆婆和女儿之间作出选择，她们都是我挚爱的亲人，只是觉得长辈年事已高，更需要照顾。我忽然想起《红楼梦》中的一句话：“痴心父母古来多，孝顺儿孙谁见了？”人们大多把精力、金钱投在孩子身上，却忽略了父母。

我们到山顶时，女儿已经等候多时，正在龙王庙前的小摊上吃凉粉。看着孩子的贪吃相，我和婆婆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