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寄真情 妙语润人心
——序叶雨长篇小说《龙兴年代》
□ 刘军甫
去年春天,德龙同志送来他写的闪小说集《窗外菊正黄》时,我感到十分惊讶。这位一直工作在基层一线的忙人,什么时候搞起文学创作并已结集成书了?
与他一番交谈才明白,他工作以外一直怀有另一梦想——以文学的形式反映这个时代、记录人生的轨迹。对此我应该早有所料。
上世纪90年代初,我曾和德龙在一个县里工作3年有余。德龙先是原驻马店地区财政局长,后调任泌阳县政府办公室主任。他起草的材料我看过很多,德龙除了人品、能力被大家公认,我还发现他看问题严谨清醒有一定深度,而且文字功底较厚。那时我就说他有文学天赋。
时过一年,他又送来新作长篇小说《龙兴年代》让我写序,这倒给我出了一个难题。写吧,我水平有限文笔粗糙,尤其是多年来基本没有读过长篇小说,写出来可能跑调离题。又想到凭我与德龙同志多年交往的情谊,我必须对得起他对我的信任,这序还不能不写。写不好是水平问题,写不写是态度问题,权作姑且一试。书稿摆在案头抽出时间就看,不看则已,一看倒真让我走了进去而且受益匪浅。
首先,吸引我的是故事情节。小说娓娓道来,由浅入深,曲中有度,平中有奇。伏笔埋得恰当,结果水到渠成,不乏波涛汹涌之势,又有微波荡漾之美。比如,二叔的结局,桃花的婚事,响器六的人生都写得喜怒哀乐、纵横交错,尤其是二叔的结局,让我意想不到,细想又在情理之中,读后让人爱恨交加。可以说,作者把故事情节铺排得如山水相映、连绵起伏。
其次,是人物刻画。我很佩服作者对人物特点的把握。我虽然是外行,但是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走,我认为人物刻画是一部小说成功的重要元素。这一点,德龙同志做得不错。书中人物石峰、张慧、二叔、二婶、程东风、石敢当、栗峰等人物性格迥异、栩栩如生。可能是我与作者是同龄人又有相同经历的缘故,作者笔下那些人物,一个个仿佛和我故友如初。你看那个张慧,那个二叔,那个程东风,那个吴化文、林如海,简直呼之欲出。作者对人物描写的显著特点,是对人物内心的透视刻画的入木三分、直逼灵魂,让人读后豁然开朗。
再次,是诗意表达。小说和诗歌是有关系的,诗的语言、诗意的发掘和诗情的抒发完全可以在小说里表现出来。一部小说如果富有诗意,必是成功之笔,《龙兴年代》从始至终充满诗情画意。举其两例说明,一是全书有40多处引用民歌、民谣、民谚、词赋等,这些具备鲜明生活气息的原生态文学元素和史志典籍资料的古为今用,不但赋予了作品的文化含量、地域特色,而且较好地增添了作品的诗意氛围和文学韵味,让人读之深觉雅致厚重。二是作者对诗意的发掘,尤其表现在人物刻画和景物描写上。作者把响器六这个人物刻画得浪漫十足、诗意盎然,文中碧溪河以及家乡梁川风物的描写,仿佛一首首优美的散文诗。我想,用诗的语言、诗的构思来描写充满诗情的人物、诗意的生活也许是作者的艺术追求之一。
最后,我想特别介绍的是《龙兴年代》唯真是美的创作追求。真的才是美的,文学要有真情不要造情,小说当然如此。作者笔下的人、事、物都给人以真实的感觉,这可能是作者的价值取向所在。显然,德龙是以载道化人为创作使命。《龙兴年代》紧扣时代脉搏,记录了时代变迁,讲述了身边故事,赞扬了人间大爱,抒发了百姓情怀,既体现了时代精神,又传递了核心价值,传播的是正能量。作品反映了作者对社会的深邃洞见,表达了对生活的深切关注。唯其如此,《龙兴年代》让人读后感到了历史的真、生活的真、感情的真。《龙兴年代》唯真是美的文学价值,值得充分肯定。
德龙说,他的笔名叶雨其实就是“业余”二字的谐音,读了他的书,我非但感觉其并不“业余”,而且还有相当的创作水准。真所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好了,啰哩啰嗦几点感悟,词不达意。想说的东西说得糊里糊涂,还是建议您打开《龙兴年代》一读吧,相信这部书润物育人必能广之、故事妙语必可传之。相信德龙同志一定会写出更多更好的作品。